乳化剂是乳液聚合体系的重要组分之一，使不溶于水的单体分散在水中形成单体液滴，同时为聚合反应提供场所，对乳液产品的各项性能有着重要的影响，因此乳化剂体系的选择具有重要意义。人们常将阴离子乳化剂与非离子乳化剂复配来用于聚合物乳液的生产[1-2]，同时利用阴离子乳化剂的双电层和非离子乳化剂的水化层来保持乳胶粒的稳定，最典型的阴/非离子乳化剂复配体系为十二烷基硫酸钠(SDS)与烷基酚聚氧乙烯醚(APEO)的复合体系，如十二烷基硫酸钠/辛基酚聚氧乙烯醚(OP-10)体系[3]，该体系具有良好的稳定效果。但APEO类乳化剂在自然环境中难以降解，会对人类和环境产生一系列有害影响[4]。目前国内外对APEO类乳化剂的使用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并已经制订政策来限制其用量[5]。因此，寻找绿色环保、生物降解性良好的乳化剂来替代OP-10等APEO乳化剂在乳液聚合中的作用，就可以从源头上减少APEO对人体和环境的不良影响。
腰果酚聚氧乙烯醚是由天然腰果壳制得的一种直链烷基酚聚氧乙烯醚，生物降解性良好，降解产物不含APEO，是新一代环境友好型非离子表面活性剂[6]。Wang等[7]以腰果酚为原料合成了腰果酚聚氧乙烯醚并应用于原油采收，实验结果表明，该表面活性剂具有良好的表面活性、耐温性和耐盐性，形成的乳液具有良好的稳定性，乳液的液滴尺寸小，可将原油采收率提高11.8%，具有很大的应用潜力。异十三醇聚氧乙烯醚属于异构醇醚类非离子表面活性剂[8]，与OP-10同为合成化学品，但相对于OP-10来说，不含烷基酚结构，且生物降解性优良[9-10]。该乳化剂也属于绿色环保型乳化剂，已被应用于丙烯酸酯的乳液聚合[11]。腰果酚聚氧乙烯醚和异构醇醚均被认为是替代OP-10的新一代环保产品。
最典型的阴离子乳化剂SDS在研究和实际应用中均颇受青睐[12-13]，但以SDS为乳化剂的聚合物乳液最大的缺陷是耐电解质性能差。而阴离子型表面活性剂脂肪醇聚氧乙烯醚硫酸钠(AES)具有优良的抗硬水性、起泡性和低温稳定性等，且生物降解迅速完全，对皮肤刺激性小[14]，目前被广泛应用于洗涤行业。
本研究选取阴离子乳化剂SDS、AES分别与两种环保型非离子乳化剂腰果酚聚氧乙烯醚(BGF-10)、异十三醇聚氧乙烯醚(商品牌号GENAPOL X-100，简称X-100)进行复配，4种乳化剂的基本性质如表 1所示，结构式如图 1所示。可以看出，两种阴离子型乳化剂分别和两种非离子乳化剂的亲水亲油平衡值(HLB)比较接近。本研究探究了不同阴-非离子复配体系、比例以及用量对水性苯丙聚合物乳液及乳胶膜表面疏水性能的影响，得到了最佳乳化体系及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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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4种乳化剂的基本信息 Table 1 Basic information of four emulsifi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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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4种乳化剂分子的结构 Fig.1 Molecular structure of four emulsifiers |
丙烯酸丁酯(BA)、苯乙烯(St)、过硫酸铵(APS)：分析纯，上海麦克林生化科技有限公司；SDS：99%，天津希恩思生化科技有限公司；AES：上海源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BGF-10：工业级，山东优索化工科技有限公司；X-100、OP-10：工业级，天津希恩思生化科技有限公司；去离子水(DI)。
TG-16W型高速离心机：湖南湘仪实验室仪器开发有限公司；202-3AB型电热恒温干燥箱：天津市泰斯特仪器有限公司；Zetasizer Nano ZS型纳米粒度及Zeta电位仪：英国马尔文仪器有限公司；JC2000D1型接触角测量仪：上海中晨数字技术设备有限公司。
2.2 水性苯丙乳液及乳胶膜的制备基本配方：总单体用量为100 g，BA与St的质量比为2 ∶3，乳化剂质量为单体总质量的1.5%~3.0%，APS质量为单体总质量的0.6%。
向安装在水浴控温装置中带有电动搅拌装置的四口烧瓶中加入混合单体总量的1/10、乳化剂总量的1/3和适量去离子水，搅拌使其充分乳化。升温至75 ℃，称取引发剂总量的1/3配制成引发剂溶液，加入四口烧瓶中引发聚合，并保温反应0.5 h。将剩余乳化剂、剩余单体和去离子水配制成预乳化液，剩余引发剂与去离子水混合得到引发剂溶液。向聚合体系中匀速加入预乳化液和引发剂溶液，2 h内完成加料。待加料完毕，升温至80 ℃，保温2 h使充分反应。反应结束后降温，用300目滤布过滤出料，得到苯丙共聚物乳液。收集凝聚物以评判聚合稳定性。苯丙乳液的理论固含量为46.0%。称取一定质量的乳液于聚四氟乙烯模具中干燥成膜，然后取出在40 ℃环境中干燥至恒重，得到厚度约为1 mm的乳胶膜。
2.3 性能测定 2.3.1 单体转化率及凝胶率取一定质量的乳液于铝箔称量盘中，将其置于120 ℃鼓风干燥箱中加热干燥至恒重，记录样品干燥前后的质量。根据式(1)和式(2)计算乳液的实际固体含量和聚合反应的单体转化率。
| $ C_{\mathrm{TSC}}=\frac{m_2-m_0}{m_1} \times 100 \% $ | (1) |
| $ x=\frac{m_{\mathrm{T}} \times C_{\mathrm{TSC}}-m_3}{M} \times 100 \% $ | (2) |
式中：m表示质量(下标0、1、2、3和T分别表示称量铝盘、未烘干乳液、烘干后的铝盘和聚合物、不挥发组分以及总反应体系的质量)，g；CTSC为实测聚合物乳液的固体含量；M为实际加入反应体系的单体的总质量，g。
用300目滤网过滤乳液，收集滤网、搅拌桨和反应器壁上的所有凝聚物，转移至铝盘中，然后置于120 ℃的鼓风干燥箱中充分干燥后称重，按式(3)计算凝胶率。
| $ P_{\mathrm{GP}}=\frac{m_{\mathrm{gel}}}{M} \times 100 \% $ | (3) |
式中：PGP为凝胶率，%；mgel为干燥凝聚物的总质量，g。
2.3.2 乳胶粒直径及Zeta电位测试取1 g左右的乳液样品稀释1 000倍，超声30 min以消除可能存在的乳胶粒团聚。利用纳米粒度及Zeta电位仪测定乳液的平均粒径及Zeta电位。
2.3.3 乳液稳定性(1) 钙离子稳定性。取一定质量的乳液按5 ∶1的质量比加入5%的CaCl2溶液，搅拌均匀，室温下放置24 h，观察是否有絮凝或沉淀现象，无絮凝无沉淀则认为钙离子稳定性通过。
(2) 离心稳定性。取一定质量的乳液放置于离心管中，在离心机中以3 000 r ·min-1的转速离心15 min，观察离心管底部是否有沉淀生成。按文献报道[15]，若无沉淀生成则认为乳液储存稳定性大于6个月。
(3) 稀释稳定性。称取一定质量的乳液，加入去离子水对乳液进行稀释，稀释至质量分数约为3%。用量筒量取稀释后的乳液约为100 mL，静置沉淀72 h，观察是否出现分层现象，若无分层现象，则认为稀释稳定性通过。
2.3.4 聚合物膜的疏水性(1) 吸水率。取干燥固化好的乳胶膜，裁剪成30 mm×30 mm，准确称量初始质量并记录；然后将乳胶膜浸入去离子水中24 h后取出，用滤纸快速吸干表面水分后称重并记录，计算膜的吸水率，吸水率由式(4)计算。
| $ W_A=\frac{m_5-m_4}{m_4} \times 100 \% $ | (4) |
式中：WA为乳胶膜的吸水率；m4和m5分别为乳胶膜初始质量和在去离子水中浸泡24 h后的质量，g。
(2) 水接触角。使用JC2000D1型接触角测量仪在室温下测定乳胶膜表面的水接触角，每个样品至少在3个不同位置进行测量。
3 结果与讨论 3.1 乳化剂复配体系的影响将两种阴离子乳化剂分别与两种非离子乳化剂复配，得到4种不同的乳化剂复配体系，设定阴/非离子乳化剂的质量比为1 ∶1，用量为单体总质量的3%，其他条件保持不变，进行St与BA的乳液聚合。
乳化体系对乳液聚合的单体转化率和凝胶率有着重要影响。如图 2(a)所示，当阴离子乳化剂种类相同时，使用BGF-10乳化剂的聚合体系的单体转化率较低，凝胶率较高，不管是与SDS还是AES复配，凝胶率均超过了1.5%。这可能是因为BGF-10结构中存在空间位阻较大的长链烷基取代苯环以及不饱和双键结构[16-17]，分子运动能力受到了限制，在乳胶粒表面排列不够紧密，导致乳胶粒碰撞后容易聚并。为了提高BGF-10乳化效果，可对其进行改性引入离子结构[18]。而X-100的疏水结构为长直链烷基，空间位阻小，乳化效果较好。当非离子乳化剂种类相同时，使用了SDS的聚合体系的单体转化率较高，凝胶率更低。这是因为SDS在乳胶粒表面形成稳定的双电层结构，使乳胶粒间存在足够的静电斥力，乳胶粒更加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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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乳化剂体系对乳液性能的影响 Fig.2 Effect of emulsifiers on emulsion properties |
由图 2(b)可以看出，当非离子乳化剂种类相同时，含SDS的聚合体系的乳胶粒平均粒径小，主要是因为SDS的分子质量小于AES的分子质量。当质量相同时，SDS的分子数更多，且SDS分子尺寸小，结构更规整，所以在成核初期体系中胶束数目多，可生成更多乳胶粒且乳胶粒的粒径小。而AES除亲水性的硫酸根离子外，聚氧乙烯醚链段也具有亲水性，不仅通过静电斥力，也因水化层导致的空间稳定作用，可形成更大的乳胶粒。当阴离子乳化剂种类相同时，BGF-10参与的聚合体系的乳胶粒粒径较大，一方面，BGF-10与X-100的HLB相近，而具有不饱和疏水基和苯环结构的BGF-10的疏水端烃链较长，胶束内部的体积较大，使其对单体负载能力更大[19]，导致粒径较大；另外，BGF-10的长链取代基中的双键可能会使其参与聚合反应，影响BGF-10分子的自由运动，进而影响其乳化性能，导致乳胶粒间的聚并，使平均粒径变大。
阴离子乳化剂的稳定作用主要来自末端阴离子所形成的双电层；非离子乳化剂则主要是通过形成水化层，利用空间位阻来稳定乳胶粒。在阴/非离子乳化体系中，两种作用同时存在。但由于乳化剂性能、比例及用量的不同，起主要作用的因素不同。4种乳化体系的稳定性如表 2所示，遇到CaCl2溶液时均出现了沉淀，可由此推测双电层是乳胶粒稳定的主要因素。乳胶粒表面的阴离子会吸引钙离子，电中和作用使乳胶粒表面Zeta电位下降，破坏双电层结构，导致乳胶粒凝聚，所以乳液出现了沉淀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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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乳化剂复配体系对乳液性能的影响 Table 2 Effect of emulsifier system on emulsion stability |
乳化剂在乳液成膜过程中易迁移至表面或聚集在乳胶膜内部，形成亲水区域，导致膜的耐水性变差。乳化剂复配体系对乳胶膜亲/疏水性的影响如图 3所示。当阴离子乳化剂不同时，由于SDS的阴离子部分亲水性较强，使用了SDS的乳胶膜吸水率更高，水接触角更小，疏水性更差。当非离子乳化剂不同时，使用了BGF-10乳化剂的乳液制得的乳胶膜的吸水率低于X-100体系，水接触角大于X-100体系。这是因为BGF-10疏水基是十五烷基苯，而X-100的疏水基是十三个碳的脂肪基，显然BGF-10的疏水基体积更大；而且，BGF-10的十五碳长链中含有不饱和C C双键，在自由基聚合过程可能因链转移而参与聚合，最终使聚合物大分子缠结甚至交联，聚合物膜则更能有效抑制水分子在膜内的扩散和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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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乳化剂体系对乳胶膜疏水性能的影响 Fig.3 Effect of emulsifiers on hydrophobicity of latex films |
在保证聚合过程稳定的前提下，可通过调整阴/非离子乳化剂的比例来提升聚合物膜的疏(耐)水性。从前面的工作可以看出，虽然BGF-10的疏水性更强，但其对聚合过程的稳定性能力更弱，所以选择X-100分别与SDS和AES复配，进一步考察复配乳化体系对聚合物膜亲/疏水性的影响。
如图 4(a)所示，在乳化剂用量为3%时，采用相同的聚合工艺，单独使用X-100(即SDS ∶X-100=0 ∶1)时乳液聚合的转化率较低，这是因为X-100的CMC值较高，即在水中的溶解度大，成核初期形成的胶束数目少，反应中心少，使聚合反应速率变慢[20]。单体转化率会对乳胶膜的性能产生影响，为了使数据更具对比性，将单独使用X-100乳化剂的体系的保温时间延长至4 h，此时乳液单体转化率可提升至97.5%。如图 4(b)和图 5(b)所示，随着阴离子乳化剂所占比例的降低，乳胶粒平均粒径逐渐增大。当比例为0 ∶1时，即只使用非离子乳化剂时，乳胶粒平均粒径超过300 nm，并且分布较宽。该结果表明，在相同用量条件下，阴离子乳化剂对乳液的稳定作用优于X-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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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SDS/X-100比例对乳液性能的影响 Fig.4 Effect of SDS/X-100 ratio on emulsion properti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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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AES/X-100比例对乳液性能的影响 Fig.5 Effect of AES/X-100 ratio on emulsion properties |
如表 3所示，在SDS/X-100复配体系中，不同阴/非乳化剂比例的乳液均未能通过钙离子稳定性测试。SDS分子在乳胶粒表面形成的双电层结构在复配体系中是乳胶粒稳定的主要因素，钙离子很容易破坏SDS的稳定作用。在AES/X-100复配体系中，随着AES所占比例的降低，乳液的钙离子稳定性得到改善(表 4)。当AES ∶X-100=1 ∶2时，乳液通过了钙离子稳定性测试，未出现沉淀。这可能是因为随着X-100用量的提高，非离子聚乙二醇醚链段结构增多，该结构对钙离子不敏感，钙离子无法破坏其在乳胶粒表面形成的水化层，所以乳液钙离子稳定性得到改善。另一方面，与SDS相比，AES分子结构中存在聚氧化乙烯链段可与钙离子发生络合，限制其与阴离子基团的结合[21]，减少了对乳胶粒双电层结构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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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SDS/X-100比例对乳液稳定性的影响 Table 3 Effect of SDS/X-100 ratio on emulsion stabilit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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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AES/X-100比例对乳液稳定性的影响 Table 4 Effect of AES/X-100 ratio on emulsion stability |
两种乳化体系下乳胶膜的疏水性能如图 6所示，随着阴离子乳化剂用量的降低，乳胶膜的吸水率也随之降低，水接触角则逐渐增大，表明膜的疏水性有所提升。在乳化剂比例相同时，AES/X-100体系的疏水性能优于SDS/X-100体系，当AES ∶X-100=1 ∶2时，乳胶膜的疏水性能较优，此时膜的吸水率为2.91%，水接触角为7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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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6 阴/非离子乳化剂比例对乳胶膜疏水性能的影响 Fig.6 Effect of emulsifier composition on hydrophobicity of latex films |
通过对比不同乳化剂复配体系以及不同乳化剂用量比例，综合考虑乳液及乳胶膜性能，AES/X-100乳化剂复配体系且二者用量比例为1 ∶2时，乳液及乳胶膜性能良好。
3.3 乳化剂用量的影响乳化剂的用量会影响乳液的稳定性和乳胶膜的亲/疏水性。在前面工作的基础上，选择AES ∶X-100=1 ∶2的体系，由3%逐渐降低乳化剂的总量，直至找到乳化剂的最低用量。
如图 7(a)所示，随着乳化剂用量的降低，单体转化率降低，凝胶率增大，当用量低至1.5%时，凝胶率超过了3%，在实际生产过程中会造成大量的损失。乳化剂用量较少时，部分乳胶粒表面未能完全被乳化剂分子包裹，无法维持乳胶粒的稳定存在，从而相互靠近并聚集形成凝胶。如图 7(b)所示，随着乳化剂用量的提高，水相中胶束的数量增多，生成的乳胶粒数目也相应增多，平均粒径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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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乳化剂用量对乳液性能的影响 Fig.7 Effect of emulsifier dosage on emulsion properties |
较高的乳化剂用量会使膜的疏水性变差，因此，一般会选择在保证聚合稳定前提下的最低乳化剂用量。如图 8所示，随着乳化剂用量的减少，乳胶膜的吸水率逐渐降低，水接触角逐渐增大。所以在本工作中，AES ∶X-100=1 ∶2乳化体系的最低用量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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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8 乳化剂用量对乳胶膜疏水性能的影响 Fig.8 Effect of emulsifier dosage on hydrophobicity of latex films |
在相同比例及用量下，将该体系与常用的SDS/OP-10体系进行了对比，测试结果如表 5所示，可见本工作所讨论的ASE/X-100乳化体系可以在绿色环保的前提下，仍保持良好的聚合状态和乳液稳定性，并可进一步提升乳液聚合物的疏水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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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SDS/OP-10与AES/X-100乳化体系下苯丙聚合物乳液的性能对比 Table 5 Performance comparison of poly(styrene-acrylate) emulsions with SDS/OP-10 and AEX/X-100 |
本研究对比了4种不同的阴/非离子复合乳化体系对St-BA乳液聚合的影响，得出了如下结论。
(1) AES与SDS对乳液聚合的稳定性相当，但AES对聚合物乳液的钙离子稳定性(耐电解质性能)有利，且采用AES的乳胶膜的疏水性更优；X-100与BGF-10相比，前者对聚合物膜的疏水性略有影响，但对乳液聚合的稳定作用更优。
(2) AES/X-100是4种阴/非离子复合乳化剂中应用性能最优的，当AES ∶X-100=1 ∶2且其用量为2%时，St-BA乳液聚合的单体转化率达到96%以上，凝胶率低于0.5%，乳液稳定性良好，聚合物膜的吸水率为2.48%，水接触角为76.79°。AES/X-100复合乳化体系的应用性能明显优于SDS/OP-10，而且在环保性上具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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