羰基硫(COS)是有机硫化物的主要存在形式之一,是大气中最丰富的含硫微量气体,而且其寿命长达2~7年。它主要存在于煤、天然气、石油、原油、工业气体产生的化学气体之中,给生产过程带来了催化剂中毒、设备腐蚀等问题,尾气中的COS未经处理就排放,不仅污染环境和大气,还危害人体健康[1-3]。羰基硫的脱除方法主要有吸收法、还原法、水解法、吸附法、光解法及氧化法等[4],其中有机胺类溶剂吸收法对COS的脱除率不高, 所以开发新的脱硫溶剂体系是一个难题;加氢转化法的转化率虽然高,但Co-Mo-Al2O3催化剂价格高,在实际应用过程中易带来“冷热病”,并且有一定的副作用[5];吸附法分为化学吸附法和物理吸附法,常用的脱硫剂是活性炭或分子筛,但活性炭在中高温下易挥发,仅适用于低温脱硫;热解效率较低,如在900℃时分解率仅为64%,难以推广[6]。COS的处理问题已经引起人们的高度重视,因此,有必要研究更有效的去除方法。
气体放电是产生等离子体的基本方法之一,而且也是应用最广泛的方法,在气体净化领域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其中,电晕放电是气体在不均匀电场中的部分自持放电,这是最常见的气体放电形式[7]。不同极性电晕放电的空间电荷积累和分布规律不同,导致电晕区内电场强度、围区电场强度不同。一般来说负电晕起晕电压较低、击穿电压较高,其放电通道比正电晕宽,放电较稳定。用负电晕放电的方法转化脱除羰基硫,在电晕放电过程中,电子雪崩后产生大量的高能电子,在电场力的作用下向正极运动,在运动过程中一部分电子与不同气体分子碰撞,使得气体分子得到激发生成大量自由基和活性粒子,并且和混合气中的污染物反应[8-12]。
电晕放电净化气体操作简单,能量利用率相对较高,另外羰基硫(COS)的产生往往伴随着粉尘,电晕放电除尘效果显著[13-15],所以,对电晕放电条件进行优化具有重要的意义。前人对相对湿度、O2浓度、粉尘等因素影响电晕放电脱除羰基硫的效果已有研究[16-17],本文用负电晕放电的方法脱除羰基硫(COS),对使用电极形状、电极间距以及温度不同时的伏安特性曲线、转化效率等分别进行考察,从而使放电条件得到优化。
2 实验材料与方法 2.1 实验装置实验装置如图 1所示[18-19]。主要由配气系统、高压电源供电系统、线-筒式电晕放电反应器及烟气测量系统等组成。N2和COS气体由钢瓶气提供,通过质量流量计控制气体流量从而控制气体比例和浓度(COS的初始体积浓度为0.112%,氧气体积浓度为0.1%,气体流量为300 mL·min-1),在混合罐中充分混合后通向电晕放电反应器,整个系统密封良好。充分混合后的气体通入反应器中,反应器材质为304不锈钢,壁厚1.5 mm,采用了3种不同内径:(39,73,160 mm)的圆筒式极板。高频直流高压输出器作为电源提供高压电(电压范围为0~120 kV,电流范围为0~5 mA),电源高压输出端(负极)与电极连接,圆筒极板与地线连接。反应器电极与极板固定于配套的亚克力圆管内,留有极线对心口、进气口和出气口,电极与极板为圆心与圆柱关系,每次更换电极或者检修反应器时需进行对心操作,保证电极在圆柱形极板中心线上,以达到最稳定的放电效果[20]。最后,反应器处理后的气体由烟气测量系统中的微量磷硫分析仪、GC-97902色谱分析仪、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仪(FT-IR)等分别进行检测。
![]() |
图 1 实验装置图 Fig.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experimental set-up 1. COS 2. N2 3. mixing chamber 4. DC high-voltage power 5. reactor 6. HC-6 7. GC-97902 8. FT-IR |
通过实验研究电晕放电脱除羰基硫(COS)的效果,检测电晕放电前后COS的浓度计算转化效率,COS的转化效率计算见式(1)。为了评判能量的消耗,引入输入能量比(specific input energy,SIE)[21],SIE衡量处理1 L气体需要消耗的电能,如式(2)所示,单位为J·L-1。引入能量产率(energy yield,EY)衡量每消耗1 kW的能量可以转化多少污染物,COS的总能量产率见式(3),单位为g·kW·h-1[16]。
$ {\rm{Conv}}({\rm{COS}}) = \frac{{{{\left[{{\rm{COS}}} \right]}_{{\rm{in}}}} - {{\left[{{\rm{COS}}} \right]}_{{\rm{out}}}}}}{{{{\left[{{\rm{COS}}} \right]}_{{\rm{in}}}}}} \times 100\% $ | (1) |
$ {\rm{SIE}} = \frac{{功率\left( {\rm{W}} \right)}}{{气体流量\left( {{\rm{L}} \cdot {{\rm{s}}^{-1}}} \right)}} $ | (2) |
$ {\rm{EY}}\left( {{\rm{COS}}} \right) = \frac{{3.6 \times 60}}{{22.4}} \times \frac{{{{\left[{{\rm{COS}}} \right]}_{{\rm{in}}}} - {{\left[{{\rm{COS}}} \right]}_{{\rm{out}}}}}}{{{\rm{SIE}}}} $ | (3) |
式(2)中消耗的能量与加载的电压和电流有关,等于电流电压的乘积乘以加载的时间,气体流量为实验中的实际流量。式(3)中的3.6为时间关系转化因子,22.4为标准条件下1 mol气体的体积,60为COS的摩尔质量[22]。
3 实验结果与讨论 3.1 电极对转化COS的影响电晕放电的应用中,电晕线的种类较多,包括圆线、星型线和管状芒刺线等[23-25],实验考察了圆钢、锯齿、狼牙棒型电极对COS转化效果的影响。圆钢型极线是直径为2 mm的圆柱,有效放电长度为100 mm;锯齿型极线的主轴厚1.5 mm、宽3 mm,齿高为5 mm,齿角为30度;狼牙棒型极线的中轴是直径为8 mm的圆柱,圆柱外侧均匀分布三角齿片,齿角为45度,齿高为1 mm。其中,本节实验所使用的反应器是直径为39 mm的圆筒极板,极线中心与圆筒极板同轴。不同的极线形状见图 2所示。
![]() |
图 2 电极形状图 Fig.2 Shape diagram of the electrodes |
不同极线的伏安特性曲线和SIE见图 3和图 4。由图可知,电晕放电电流随着电压的增大而增大;圆钢型电极对应的起晕电压和击穿电压最高,而锯齿和狼牙棒型的起晕电压和击穿电压相对较低。狼牙棒型、圆钢型和锯齿型极线的起晕电压分别为7、8和12 kV,击穿电压分别为13、20和12 kV。在相同电压下,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的电流以及SIE都明显大于圆钢型极线,锯齿型极线的电流和SIE稍大于狼牙棒型极线,但锯齿型和狼牙棒极线的伏安特性曲线较为接近。其原因是圆钢型极线的几何尺寸较小,导致极间距大于锯齿和狼牙棒型极线,因而电子更难以达到极板形成电流,所以起晕电压更高[23];相同电压下圆钢型极线的电流较小,所以此时的输入功率就较低,而SIE与输入功率成正比,所以圆钢型电极的SIE就比锯齿型极线和狼牙棒极线小[23-24]。
![]() |
图 3 不同电极的伏安特性曲线 Fig.3 Volt-ampere characteristics of different electrodes as a function of voltage |
![]() |
图 4 不同电极的SIE Fig.4 SIE of different electrodes under different voltages |
实验通过微量磷硫分析仪、GC-97902色谱分析仪、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仪(FT-IR)分析检测得到COS转化后的产物有CO、CO2、SO2。本文主要以COS的转化率为指标对电晕放电脱除羰基硫进行考察研究。
图 5为使用不同电极时COS的转化效果。从图中可以看出,3种极线对COS的转化效率都是随着SIE的提高而提高。SIE随电压升高而增高,所以在电晕放电过程中,气体分子中的电子首先被加速产生高能电子与分子发生碰撞,当输入电压小时,SIE值小,只有部分的气体被击穿,此时能量密度的增幅较小;随着电压的增加,SIE增加,电子的能量不断增加,当电压大于气体的击穿电压后,高能电子呈雪崩形式产生,高能电子与分子发生非弹性碰撞,使之解离、激发和电离[25-28]。在相同SIE条件下,使用锯齿型极线对COS的转化率要略高于狼牙棒型极线, 但差异不大,而使用圆钢型极线时,从SIE大于100 J·L-1开始,COS的转化率提高的幅度远远大于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并且COS的转化率也远远大于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对COS的转化率[29]。分析其原因是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中有许多尖端,这不仅使得电极间距变小,造成COS的转化率有差异,也使得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的电晕区主要集中在尖端附近,导致电晕区减小且不均匀,充分作用到的气体分子就较少,因此圆钢型电极对COS的转化效果要优于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30]。
![]() |
图 5 不同电极放电对COS的转化效果 Fig.5 COS conversion of different electrodes at different SIE |
使用不同电极时COS的能量产率见图 6所示。图中可以看出,圆钢型极线的能量产率随SIE的升高先升高再降低,当SIE高于100 J·L-1时,圆钢型极线的能量产率明显比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高;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的能量产率随SIE的升高都有缓慢下降的趋势,且两者较为接近。这是因为圆钢型极线对COS的转化效果较好,输入一定的能量时能量产率最高,当输入的能量更高时,由于部分能量用于其它产物的消耗和气体的加热,导致能量产率降低,而锯齿型和狼牙棒型极线本身对COS的转化效果较差,即使输入更高的能量,仍然没办法提高总能量产率,再加上气体的加热和其他产物的能量消耗,能量产率呈现逐渐降低的趋势[31-33]。因此,3种极线中圆钢型极线更适合转化脱除COS气体。
![]() |
图 6 不同电极的能量产率 Fig.6 Energy yields of different electrodes at different SIE |
综合3.1节的研究,本实验采用直径为2 mm的圆钢型极线,对反应器内径分别为39、73、160 mm时对COS的转化进行了研究。不同电极间距时,COS的伏安特性曲线和SIE见图 7和8。从图中可以看出,极间距越小起晕电压和击穿电压越低,极间距越大起晕电压和击穿电压越高。电晕放电是由于局部电场强度超过气体的电离场强,使气体发生电离和激励,在导体周围空间中的自由电子在电场的作用下作定向移动,并与空气分子(或原子)碰撞发生电离,新产生的电子在电场的作用下,碰撞空气分子(或原子)发生新的电离[7],所以当电极间距较大时,同一时间停留的气体分子较多,使气体分子发生电离则需要更高的电压。当获得的电流相同时,极间距越大对应的电压越高,所以导致极间距越大SIE值也就越大。
![]() |
图 7 不同极间距的伏安特性曲线 Fig.7 Volt-ampere characteristics of different electrode gapes as a function of voltage |
![]() |
图 8 不同极间距的SIE Fig.8 SIE of different electrode gapes as a function of voltage |
不同极间距放电对COS的转化效果如图 9所示。从图中可以得知,无论极间距为多少,COS的转化率都随着SIE的升高而升高,但SIE相同时,极间距越小COS的转化率越高。电晕放电是因电极表面曲率半径小,电极表面电场较强,造成电场分布不均匀,所以发生的放电现象。电极表面电场最强,能产生最为强烈的电离和激发,离电极越远,电场强度越弱、高能电子的密度越小,COS受到电子撞击解离的几率也就越小[34-35]。当电极间距大时,大部分气体处于电晕放电的外围区,产生的高能电子以及活性自由基比较少[17],气体还未发生充分碰撞就流出了反应器。故而,极间距越大,COS的转化效率越低。
![]() |
图 9 不同极间距放电对COS的转化效果 Fig.9 COS conversion with different electrode gaps at different SIE |
不同极间距反应器处理COS的总能量产率结果见图 10。从图中可以看出,无论内径为多少,能量产率都是先随着SIE的增大而增大,当SIE达到一定值时,能量产率不再增加,反而有了下降的趋势;但是内径越大,最大能量产率越低,内径为39 mm时能达到的最高能量产率为15.79 g·kW·h-1,而内径为73和160 mm时最高能量产率为5.38和4.60 g·kW·h-1。分析其原因,由于极间距越小COS的转化效率越高,因此极间距越小总能量产率也越高。而且,反应器内径越大时,气体反应的空间越大,反应器内同一时间停留的气体也越多,就需要消耗更多的能量在气体的加热和对其他产物的作用上,所以即使增大能量输入,也没办法大幅度提高能量产率[36]。在实际应用中,为了提高能量利用率,可根据不同的情况,选择合适的电极间距和能量输入比。
![]() |
图 10 不同电极间距的总能量产率 Fig.10 Total energy yields with different electrode gaps at different SIE |
使用内径为39 mm反应器、直径为2 mm的圆钢电极组合。图 11为不同温度条件下的伏安特性曲线。从图中可以看出,起晕电压和击穿电压都随着温度升高而降低[37-38]。25和50 ℃时起晕电压为12 kV,当温度达到200和250 ℃时只要电压达到4 kV就开始形成电晕电流;25和50 ℃时击穿电压达到20和18 kV,当温度上升到200和250 ℃时,击穿电压为14 kV。电压相同时,温度越高电晕电流越大,其原因是当温度升高时,气体分子的运动更加剧烈,使得与高能电子的碰撞几率增大,自由电子数目增加,所以电流增大[22, 39]。
![]() |
图 11 温度伏安特性 Fig.11 Volt-ampere characteristics under different temperatures |
图 12为不同温度、不同电压时COS的转化效果。图中可以看出,6种温度条件下,COS的转化效率都随着电压的升高而升高,但是由于电压增加到一定值时,气体会被击穿,而击穿电压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降低,所以最高转化率就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降低。温度为25、50、100、150、200、250 ℃时的最高转化率分别为79.91%、75.24%、70.98%、64.02%、55.86%和53.79%。电压为14 kV时,温度为25、50、100、150、200和250 ℃时的转化率分别为1.16%、11.70%、38.74%、47.77%和55.86%、53.79%。电压相同时,COS的转化率随着温度升高而升高,但当温度分别为150、200、250 ℃时,COS的转化率差异较小。这是因为相同电压下,温度高时的电晕电流大,电子密度大,更易与COS气体分子碰撞发生解离,增大了COS的转化率[35, 40],但是当温度再持续升高时,热量对粒子碰撞的有利程度达到一个饱和值,所以温度继续升高COS的转化率却不再有明显变化。
![]() |
图 12 不同温度、电压条件下COS的转化效果 Fig.12 COS conversion under different temperatures and voltages |
为了从能量的角度来考虑温度对电晕放电脱除COS的影响,考察不同温度、不同SIE条件下COS转化效果,结果如图 13所示。由图得知,COS的转化效率都随着SIE的增大而增大。当SIE的值大于200 J·L-1时,不同温度条件下COS的转化效率差异较为明显;当SIE相同时,温度越高COS的转化效率越低。这是因为当能量输入较小时,电场强度较弱,发生的电离少,所以温度的高低对COS转化率都没太大影响。而当电离达到一定程度时,温度升高时电晕电流会显著增加,导致SIE值和COS的转化效率都增加,但是温度变化对SIE的影响程度要大于对转化率的影响程度,所以,如果用能量来衡量温度对电晕放电转化COS的影响,COS的转化效率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降低。
![]() |
图 13 不同温度、SIE 条件下 COS 转化效果 Fig.13 COS conversion under different temperatures and SIE |
(1) 圆钢型的极线虽然起晕电压高,但是击穿电压也比较高,而且无论从转化效率还是能量利用率方面考虑,都要优于锯齿型极线和狼牙棒型极线,所以圆钢型极线比较适合COS的转化;
(2) 在极间距的选择过程中,较小的极间距能使COS尽可能的靠近电晕区,一定程度上减少气体在同一时间的停留量,增大了气体被作用到的可能性,也减少了输入的能量作用于其他产物和气体的加热,提高了能量的利用率,所以在符合实际应用的条件下,尽可能地选择极间距小的反应器有利于COS的转化;
(3) 电压相同时,温度高时COS气体的转化效率较高,但是当温度到了150、200、250 ℃时,转化率整体差别不太明显,只是不同温度条件下有不同的电压来达到最佳的转化效果,最高转化率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降低,如以电压为评判标准,在一定范围内温度的升高有助于COS的转化;
(4) 当引入输入能量比(SIE)相同时,温度越高,电晕电流越强,使得SIE增大,COS的转化率也升高,但由于温度升高,转化率增幅没有SIE的增幅大,导致温度越高COS的转化效果越差,所以从能量利用率方面考虑,温度高并不利于反应的进行。
[1] |
LI K, SONG X, NING P, et al. Energy utilization of yellow phosphorus tail gas:simultaneous catalytic hydrolysis of carbonyl sulfide and carbon disulfide at low temperature[J]. Energy Technology, 2015, 3(2): 136-144. DOI:10.1002/ente.v3.2 |
[2] |
LIU J, GENG M C, YU Y, et al. Uptake and conversion of carbonyl sulfide in a lawn soil[J].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2007, 41(27): 5697-5706. DOI:10.1016/j.atmosenv.2007.02.039 |
[3] |
WANG X, MA Y, NING P, et al. Adsorption of carbonyl sulfide on modified activated carbon under low-oxygen content conditions[J]. Adsorption-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 Adsorption Society, 2014, 20(4): 623-630. DOI:10.1007/s10450-014-9607-y |
[4] |
王红妍, 易红宏, 唐晓龙, 等. 羰基硫脱除技术研究现状及进展[J]. 化学工业与工程, 2010, 27(1): 67-72. WANG H Y, YI H H, TANG X L. Research status and development of carbonyl sulfide removal technology[J]. Chemical Industry and Engineering, 2010, 27(1): 67-72. DOI:10.3969/j.issn.1004-9533.2010.01.015 |
[5] |
李新学, 刘迎新, 魏雄辉. 羰基硫脱除技术[J]. 现代化工, 2004, 24(8): 19-22. LI X X, LIU Y X, WEI X H. Technology for carbonyl sulfide removal[J]. Modern Chemical Industry, 2004, 24(8): 19-22. DOI:10.3321/j.issn:0253-4320.2004.08.005 |
[6] |
王芳芳, 伍星亮, 赵海, 等. 干法脱除煤气中有机硫的研究现状与进展[J]. 煤化工, 2007, 35(3): 28-32. WANG F F, WU X L, ZHAO H, et al. Research status and progress of dry removal of organic sulfur in coal gas[J]. Coal Chemical Industry, 2007, 35(3): 28-32. DOI:10.3969/j.issn.1005-9598.2007.03.008 |
[7] |
徐明铭.空气湿度对直流电晕放电影响的研究[D].济南: 山东大学, 2014. XU M M. Study on influences of air humidity on direct current corona discharge[D]. Jinan: Shandong University, 2014.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422-1014310290.htm |
[8] |
曹玮, 骆仲泱, 徐飞, 等. 脉冲电晕放电协同烟气脱硫脱硝试验研究[J]. 环境科学学报, 2008, 28(12): 2487-2492. CAO W, LUO Z Y, XU F, et al. Simultaneous removal of NO and SO2 from flue gas by pulsed corona discharge[J]. ACTA Scientiae Circumstantiae, 2008, 28(12): 2487-2492. DOI:10.3321/j.issn:0253-2468.2008.12.013 |
[9] |
WANG M, ZHU T, LUO H, et al. Oxidation of gaseous elemental mercury in a high voltage discharge reactor[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2009, 21(12): 1652-1657. DOI:10.1016/S1001-0742(08)62469-9 |
[10] |
BAI M D, BAI X Y, TANG H, et al. Removal of SO2 in simulated flue gas via strong ionization discharge[J].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Chemistry, 2005, 22(2): 128-131. |
[11] |
李慧青, 邹吉军, 张月萍, 等. 电晕放电等离子体甲醇分解制氢[J]. 化工学报, 2004, 55(12): 1989-1993. LI H Q, ZOU J J, ZHANG Y P, et al. Plasma methanol decomposition using corona discharges[J]. Journal of Chemical Industry and Engineering, 2004, 55(12): 1989-1993. DOI:10.3321/j.issn:0438-1157.2004.12.010 |
[12] |
ZHANG X, FENG W, YU Z, et al. Comparison of styrene removal in air by positive and negative DC corona discharge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13, 10(6): 1377-1382. |
[13] |
NAIDOO J, GOUMRI A, MARSHALL P. A kinetic study of the reaction of atomic oxygen with SO2[J]. Proceedings of the Combustion Institute, 2005, 30(1): 1219-1225. DOI:10.1016/j.proci.2004.08.214 |
[14] |
YAN K, HUI H, CUI M, et al. Corona induced non-thermal plasmas:fundamental study and industrial applications[J]. Journal of Electrostatics, 1998, 44(1): 17-39. |
[15] |
DAGAONKAR M V, BEENACKERS A A C M, PANGARKAR V G. Absorption of sulfur dioxide into aqueous reactive slurries of calcium and magnesium hydroxide in a stirred cell[J]. Chemical Engineering Science, 2001, 56(3): 1095-1101. DOI:10.1016/S0009-2509(00)00326-2 |
[16] |
MA Y, WANG X, NING P, et al. Conversion of COS by corona plasma and the effect of simultaneous removal of COS and dust[J]. Chemical Engineering Journal, 2016, 290(3): 328-334. |
[17] |
王学谦, 程晨, 马懿星, 等. 直流电晕放电净化羰基硫以及其产物分析[J]. 材料导报, 2017, 31(1): 149-154. WANG X Q, CHENG C, MA Y X, et al. Removal of carbonyl sulfide by DC corona discharge and analysis of the product[J]. Materials Review, 2017, 31(1): 149-154. |
[18] |
董淑玲, 钟秦. 反应器参数对低温等离子体脱除NO的影响研究[J]. 苏州科技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0, 27(1): 36-40. DONG S L, ZHONG Q. Effect of reactor parameters on NO removal by low temperature plasma[J]. Journal of Suzho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Natural Science), 2010, 27(1): 36-40. DOI:10.3969/j.issn.1672-0687.2010.01.007 |
[19] |
黄立维, 陈金媛, 松田仁树. 线-筒式脉冲电晕反应器降解三氯乙烯废气研究[J]. 高校化学工程学报, 2007, 21(4): 689-694. HUANG L W, CHEN J Y, MATSUDA H. Decomposition of trichloroethylene by using a wire-in-tube pulsed corona reactor[J]. Journal of Chemical Engineering of Chinese Universities, 2007, 21(4): 689-694. DOI:10.3321/j.issn:1003-9015.2007.04.026 |
[20] |
李济吾, 唐志鹏. 电晕放电与络合催化联合同时去除烟气中SO2、NO实验研究[J]. 环境科学学报, 2015, 35(1): 95-100. LI J W, TANG Z P. Simultaneous removal of SO2 and NO by corona discharge combined with liquid phase catalytic[J]. ACTA Scientiae Circumstantiae, 2015, 35(1): 95-100. |
[21] |
YAN X, SUN Y F, ZHU T L, et al. Conversion of carbon disulfide in air by non-thermal plasma[J]. Journal of Hazardous Materials, 2013, 261: 669-674. DOI:10.1016/j.jhazmat.2013.07.043 |
[22] |
马懿星.电晕放电协同分离转化黄磷炉气中粉尘和磷硫杂质[D].昆明: 昆明理工大学, 2016. MA Y X. Cooperation separation and conversion of dust and sulfurous phosphorus impurities from yellow phosphorus gas by corona discharge[D]. Kunming: Kunm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6.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674-1017025806.htm |
[23] |
彭增伟.高压静电除尘器电晕放电特性研究[D].保定: 河北大学, 2005. PENG Z W. Study on corona discharge characteristics of high voltage electrostatic precipitator[D]. Baoding: Hebei University, 2005.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075-2005100588.htm |
[24] |
张春阳.筒式电晕放电反应器结构优化及供电方式研究[D].大连: 大连理工大学, 2013. ZHANG C Y. Optimization of cylinder corona discharge reactor's structure and power supply types[D]. Dalian: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2013.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141-1013201686.htm |
[25] |
孙万启, 宋华, 韩素玲, 等. 废气治理低温等离子体反应器的研究进展[J]. 化工进展, 2011, 30(5): 930-935. SUN W Q, SONG H, HAN S L, et al. Advances in research on non-thermal plasma reactors of waste gas treatment[J]. Chemical Industry and Engineering Progress, 2011, 30(5): 930-935. |
[26] |
宁平, 徐可, 王学谦, 等. 低温等离子体技术处理含硫恶臭气体的研究进展[J]. 材料导报, 2015, 29(21): 62-67. NING P, XU K, WANG X Q, et al. Research progress of removal sulfide odors by the non-thermal plasma[J]. Materials Review, 2015, 29(21): 62-67. |
[27] |
郑维.直流电晕放电OH自由基发射光谱研究[D].大连: 大连理工大学, 2007. ZGENG W. Optical study of OH radicals produced by DC corona discharge plasma[D]. Dalian: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2007.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141-2007210722.htm |
[28] |
王建根.介质阻挡放电反应器优化及其去除NO的研究[D].昆明: 昆明理工大学, 2013. WANG J G. Research on optimizing dielectric barrier discharge reactor and the using for NO reduction[D]. Kunming: Kunm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3. |
[29] |
WANG M, ZHU T, LUO H, et al. Effects of reaction conditions on elemental mercury oxidation in simulated flue gas by DC nonthermal plasma[J]. Industrial & Engineering Chemistry Research, 2011, 50(10): 5914-5919. |
[30] |
GE H, HU D, LI X, et al. Removal of low-concentration benzene in indoor air with plasma-MnO2, catalysis system[J]. Journal of Electrostatics, 2015, 76: 216-221. DOI:10.1016/j.elstat.2015.06.003 |
[31] |
徐可.直流电晕放电分离转化含尘气体中的H2S[D].昆明: 昆明理工大学, 2016. XU K. Separation and transformation of H2S in the tail gas with dust DC corona discharge[D]. Kunmig: Kunm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6.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674-1016229804.htm |
[32] |
吴祖良, 高翔, 李济吾, 等. 电晕放电自由基簇射同时脱硫脱硝反应特性研究[J]. 高校化学工程学报, 2008, 22(2): 325-331. WU Z L, GAO X, LI J W, et al. Reactive characteristics and mechanism of the SO2 and NOx simultaneous removal process using a radical shower electro-catalytic oxidation system[J]. Journal of Chemical Engineering of Chinese Universities, 2008, 22(2): 325-331. DOI:10.3321/j.issn:1003-9015.2008.02.026 |
[33] |
LIANG P, JIANG W, ZHANG L, et al. Experimental studies of removing typical VOCs by dielectric barrier discharge reactor of different sizes[J]. Process Safety &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2014, 94: 380-384. |
[34] |
吕俊翔, 刘军恒, 孙平, 等. 荷电反应器状态对柴油机颗粒荷质比的影响[J]. 浙江大学学报(工学版), 2017, 51(12): 2414-2419. LV J X, LIU J H, SUN P, et al. Effects of discharge reactor condition on charge-mass ratio of diesel articles[J]. Journal of Zhejiang University (Engineering Science), 2017, 51(12): 2414-2419. DOI:10.3785/j.issn.1008-973X.2017.12.014 |
[35] |
梁平.低臭氧负离子发生器优化实验研究及其电源的设计[D].大连: 大连理工大学, 2005. LIANG P. Study on optimum of low-ozone negative ion generator & its power supply design[D]. Dalian: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2005.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141-2005051483.htm |
[36] |
晏乃强, 吴祖成. 脉冲电晕放电治疗有机废气的研究-放电反应器结构[J]. 上海环境科学, 2000(6): 278-281. YAN N Q, WU Z C. Study on removal of VOCs by pulse corona discharge - structure of discharge reactor[J]. Shanghai Environmental Sciences, 2000(6): 278-281. |
[37] |
张佳鹏, 肖刚, 王锡辉, 等. 高温环境下线管式电极结构直流放电特性实验研究[J]. 高电压技术, 2014, 40(1): 242-249. ZHANG J P, XIAO G, WANG X H, et al. Experimental study on the DC discharge characteristics of wire-to-cylinder electrode configuration at high temperature[J]. High Voltage Engineering, 2014, 40(1): 242-249. |
[38] |
XIAO G, WANG X, ZHANG J,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DC discharge in a wire-cylinder configuration at high ambient temperatures[J]. Journal of Electrostatics, 2014, 72(1): 13-21. |
[39] |
陈波.大气压脉冲介质阻挡放电特性及放电参数效应研究[D].济南: 山东大学, 2013. CHEN B. Study oil characteristics of atmospheric-pressure pulsed dielectric barrier discharge and parameter effects of discharge[D]. Jinan: Shandong University, 2013.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422-1013220493.htm |
[40] |
徐跃, 邓小军. 不同频率和温度的电晕放电对聚酰亚胺薄膜的损伤特性研究[J]. 绝缘材料, 2014(1): 85-88. XU Y, DENG X J. Study on the effect of corona discharge on the damage mechanism of polyimide film under different frequency and temperature[J]. Insulating Materials, 2014(1): 85-88. DOI:10.3969/j.issn.1009-9239.2014.01.023 |